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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你能承诺让我成为杜伊勒里宫金殿的女主人的话......”
“这是必然的。”
“我不是麦克白的妻子,她怂恿自己的丈夫成为了弑君逆贼,我只是个安分守己的商人女儿,让你成为麦克白的,是你自己内心的隐秘东西。”
“如果我早点把金殿这个条件提出,你会成为麦克白妻子的。”
第二日,当梅急匆匆找到在新开医院内的布格连夫妻后,这两位简直是瞠目结舌,为什么好端端地要离开巴黎呢?
“对外就说是你怀孕不舒服,必须要回家乡调理,这所医院暂时由你朋友茹雷打理。”梅说。
布格连依旧带着迷惑去整理行李时,倒是艾蕾悄悄问梅:
“嫂子,是不是哥哥事发暴露了?”
“事发暴露什么......”
“这段时间,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上断头台的乱党。”
“不会的,你哥哥只会是戡乱的人。”梅安慰艾蕾道。
艾蕾不由得又是困惑,又是有些参悟——她敏锐地回溯到七年前,哥哥确实在那次落水后便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,但这事情如果从科学性角度来看,哪怕是富兰克林博士那样聪明人也没法解释的吧?
更何况,富兰克林博士已经死了。
同时,菲利克斯正和秘书西蒙尼在市长办公室内紧急整理所有文书档案,准备悄悄装载运走。
杜伊勒里宫的救国委员会里,议员夏波坐在罗伯斯庇尔的面前,两人单对单,夏波检举说:
“法布尔.代格朗丁接受东印度公司五十万里弗尔的贿赂,他先在国会上提案改公司清算为国家清算,但又在法令公告里篡改回公司清算,这种证据只要成立个委员会,简单查查便能一清二楚。”
罗伯斯庇尔表情严肃,不置可否。
“法布尔的背后,有丹东的纵容!”夏波捶打着桌面。
“丹东已经是个腐朽的偶像了,没错,他曾是革命的偶像,但却已经腐朽的了。”罗伯斯庇尔最终说到。
“我立即去科尔德利埃俱乐部和雅各宾俱乐部公开揭发,国民公会这边就看您的了。”夏波喜出望外。
“不。”罗伯斯庇尔斩钉截铁,然后他顿了顿,说:“我亲自去雅各宾俱乐部,揭发法布尔,顺便让丹东和德穆兰也到那里,如果他俩愿和法布尔这样的蠹虫断绝关系,那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。”
“另外,我也让马拉前来当场,他一定很乐意赞同您的行为。”言毕,夏波就转身离去。
但当这位还俗修士刚走出国民公会门口时,格鲁塞尔广场上就到处是惊慌奔跑的男女,晴天霹雳的声音炸起:
“马拉和科洛在科尔德利埃街道上走动时,被刺客用枪击中了!”
什么?
不一会儿,混乱里,一名站在马车踏板上疾驰来的巡警挥手大喊说,有两名刺客,已经就擒。
夏波大惊失色,便和跑动的人群一道,向新桥那边的科尔德利埃街区奔去。
此时,滨河路伸向的沙滩广场,矗立的市政厅大厦前,一位披着素色披肩,穿着蓝白条纹连衣裙的清秀女子,提着个小手提箱,来到执勤的吉塔尔少尉前面前,说为何人都跑来跑去的?
“河那边发生了凶杀案,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被打了黑枪,危在旦夕啊,女公民。”吉塔尔也紧张万分。
“对了,我来自鲁昂,名叫夏洛特.科黛,我认识市长先生,他是我的乡党,我有件事能当面向他陈情吗?”
“当然可以,我先引您去门卫室,您登记下姓名便能等候见面了,巴黎民众都很爱戴他的,他也不会拒绝普通市民的来访。”吉塔尔少尉把科黛引入到大厅里。
而此刻,菲利克斯正和西蒙尼,还有警察总监武朗,走下楼梯。
“这真是很巧。”吉塔尔指着市长,对科黛说到。
(本卷终)